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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天辟/辟天]金色花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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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5-7-6 11:23:03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作品状态: 授权转载
背景设定: 原著
性向: bl 
题材设定:  
特殊设定:  
情感走向: 双强 甜宠 
预警信息: 骨科/禁忌伦理 
阅读须知:

  1.本同人文CP为[天禄&辟邪],注意避雷

  2.请勿将任何有兽焉世界观及其角色特殊设定代入本文,角色基本设定如名字、外观等不变

  3.本文含有OOC,如有不适请停止阅读本文

  4.请勿将本文任何设定代入有兽焉原作,也请勿在其它地方捧刷或者贬低本文

  ————我是华丽的分割线————

  清晨的阳光永远是温暖的,它钻进每一处角落,尽情释放自己的温度。

  一丛丛金色花开放在一座房子外,在朝阳下显得熠熠生辉,天禄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,从床上爬起来,他很是喜欢这些金色花,闻着金色花的香味,心情变得无比舒畅。

  天禄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日历,这是辟邪送给他的。他反复翻看着日历,今天已经是2024年4月3日了,后天就是2024年4月5日了,那一天是他的生日,为此他专门在那个日期上画了个圈,并标注出一个蛋糕的样子。

  “好棒哦,不知道生日那天大家会给我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呢?”天禄兴奋地搓着爪子,脑海里幻想出一幕幕场景,有吐宝鼠送给他限量版至臻宝珠的,有四不像给他做了一顿大餐的,还有兔爷为他定制了一个大蛋糕的……天禄痴痴地想着,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。

  天禄赶紧擦了擦口水,然后放下日历,离开了自己的房间,去找辟邪玩。

  “咦?辟邪不在家吗?他去哪里了?”天禄四处寻找,却并没有在木屋内找到辟邪,心想也许辟邪去了养鸡场,但是他在养鸡场内转了一圈,仍然没看到辟邪的身影。

  今天的鹿人店也是格外的冷清,除了核桃还在睡梦当中外,连一向视工作为生命的美美也不见了踪影,更别说翔太也没有找到。

  “他们都去哪里了?难不成出去旅游了?为什么不叫我啊!”天禄有些委屈,又有些愤怒,他赌气回到了房间内,钻进自己的被窝里,枕头旁边还放着辟邪亲手给他做的小玩偶,他将玩偶抱在怀里,伤心的入睡。

  他做了一个梦,在梦中,他梦到自己在一片大草原上奔跑,这片草原无边无际,怎么也跑不到头。终于,他累了,气喘吁吁的他趴在了地上,然后翻了一个身,张开四肢任由阳光照在自己身上,钻进每一根毛发里。

  他听到了一阵嘈杂声,于是便顺着声音来源看去,只见一个圆滚滚的红色生物扑棱着翅膀,胡乱地飞着。天禄瞬间认出,那是帝江,他眼角有了泪花,迅速地朝帝江奔去,然后扑到了帝江暖暖的身子上。

  “江江,我好想你啊。”天禄说道,不过帝江并没有多少反应,他转过身,背对着天禄飞走了,天禄慌了,他大喊着帝江的名字,追了上去。

  临近地平线处,草原慢慢消失,变成了一片裸岩,中央还有一棵树,帝江停在了树前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
  “长春树?江江你怎么会来这里?难道说你……”天禄不敢再说下去,他害怕帝江又会化成光芒。

  几声嗷嗷声从树后传出,接着又走出一只粉色的生物,帝江激动地扑棱着翅膀,拥了上去。

  “大……大个儿!”天禄兴奋地哭了出来,他认出那是已经化成彩云山脉的混沌,他也跑了过去,抱住了混沌的尾巴。

  和帝江一样,混沌好像没有感觉到天禄的存在,他趴在帝江的背上,和帝江一起继续向地平线方向飞去。

  “不要离开我!”天禄大哭着,他拼了命地追着,终于到了地平线处,裸岩又变成了一片沙漠,在沙漠里有一处巨大的凹陷,帝江便载着混沌飞了进去。

  天禄也跟着跳进去,他看到那其实是一处绿洲,而绿洲旁边则还有一只白色的生物。

  混沌嗷嗷叫着走向了白色生物,帝江也停在了旁边,他们三个同时望向天禄,好像在说就差你了。

  等到天禄走近,他才认出,白色的生物是四不相。天禄愣住了,接着便嚎啕大哭,他冲向了四不相,整个兽埋在四不相的身下。

  “呜呜呜,我好想你们,江江,大个儿,还有你四不相。”天禄痛哭着,四不相只是摸着他的头,并没有说话。

  一只爪子抓住了天禄的尾巴,天禄转过身,发现是辟邪,他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再次崩溃,他想要紧紧地抱住辟邪,想要问他许多问题,想要和他一直在一起,永不分离。

  辟邪温柔地蹭他的头,任由天禄将自己的眼泪洒在自己身上,许久,辟邪轻轻地说道:

  “该离开了。”

  天禄呆住了,他正想说些什么,却看到帝江的身体逐渐消失,化为一颗一颗的光芒。

  “不!不要!”天禄尖叫着扑了过去,却只抓住了几个光球,而这几个光球也很快就消失了。

  紧接着是混沌,她趴在了地上,和绿洲融为了一体,变成了突兀的土堆。

  四不相也跟着消失,他眯着眼睛笑了笑,身上多出了一些醒目的伤痕,然后他微笑着倒了下去,一道白光闪过,他消失了。

  天禄赶紧冲向辟邪,却被一团气流弹开了,只见几根铁链凭空出现,将辟邪牢牢地锁住,并且开始撕扯四肢,辟邪无力地低着头,并没有反抗。

  就在辟邪的身体爆发出血雾的一瞬间,一双热乎乎的爪子放在了天禄的额头上,天禄立马睁开了眼睛,这才发现原来是做了个噩梦。

  “你怎么了?做噩梦了吗?”辟邪有些担心地看着他,天禄的脸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,枕头边湿了一大片。辟邪回到家了发现天禄在发抖,便过来查看情况。

  “呜,辟邪,不要离开我,好吗?”天禄抱住了辟邪,哭着说。辟邪愣住了,他轻拍着天禄的后背,安慰道:“好啦好啦,别哭了,我们永不分离。”

  天禄闻到辟邪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,很是奇怪,和他身上的清香完全不一样,他询问辟邪去了哪里,为什么一整天都没见到辟邪,连养鸡场都不管了。

  辟邪的回答含糊不清,他搪塞了几句之后就走了出去,给天禄准备食物。

  “哼唧,又不告诉我,你们果然嫌弃我了。”天禄鼓着腮帮子,撅着嘴巴,转过身子生起了闷气。

  不一会儿,一股香味钻进了天禄的鼻孔,这熟悉的味道立马勾起了他的食欲,腺体开始分泌唾液,天禄终于忍不住跳下了床,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厨房。

  “哇!辟邪你果然在做小鸡炖蘑菇啊,好香啊,让我看看呗!”天禄说着靠近了辟邪,直起了身子,探着脑袋向锅里看去。

  “再等一下啦,口水都快滴进来了,知道你爱吃,所以就给你做咯。”辟邪宠溺地摸了摸天禄,在他的额头上轻吻一下,接着做小鸡炖蘑菇。

  不一会儿,辟邪将做好的小鸡炖蘑菇放在了天禄面前,天禄抓起盘子就大口吞咽起来,脸上充满了幸福感。

  “好吃好吃!还是辟邪你做的最好吃!”天禄舔舔嘴巴,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躺在了沙发上,没有什么能比吃到美食更重要的了。

  辟邪微微一笑,收拾好碗盘走进了厨房,他摇动着尾巴,只要辟邪感到开心他就会摇尾巴,而且还是看到天禄无忧无虑的时候感到的开心。

  一朵金色的花从辟邪的尾巴里飞了出来,缓缓落在地上,在灯光的映衬下更加明亮,天禄走下沙发,拿起这朵金色花,感到一些疑惑。

  他望向厨房内正在忙活的辟邪,没有说话。

  晚上,天禄伸了个懒腰,趴在床上,乖巧的等着辟邪。他躺在一侧,安安静静地等待。

  辟邪的脚步声响起,他刚忙完养鸡场那边的事,此刻他很是疲倦,于是回到家里简单的冲了个澡就走进房间,躺在了床上。

  天禄立马翻了个身,紧紧地抱住了辟邪,在他的脸上胡乱地亲着。

  “哎呀呀呀,又想做那件事了呀?”辟邪有些不满,但并没有做过多的动作。

  天禄张开嘴巴,轻轻地咬住辟邪的耳朵,整个身子趴在了辟邪上面。

  “辟邪我喜欢你呢,你的一切我都喜欢。”天禄含情脉脉地说,然后抱住了辟邪,吻住了他的嘴巴。

  辟邪也抱住了他,闭上了眼睛,他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天禄的舌头分开,进而抬起了牙齿,他主动伸出舌头,与他吻在一起。

  他们互相交换着属于自己的味道,身体开始变得燥热,只感觉下方有些异样,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出现一样。

  “辟邪……辟邪……我忍不住了……”天禄脸涨的通红,辟邪吞咽着天禄的唾液,心想他这次的速度有点快了,不过他也差不多,便和他进行了下一步。

  他们两个再次紧紧地抱在一起,互相缠绵着,兽叫声此起彼伏,一下接着一下,不知过了多久,他们终于累了。

  辟邪的一只爪子放在额头上,沉重的喘着气,他口腔里黏黏的,毛发也很是凌乱,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睡了过去。

  一觉睡到了大天亮,天禄被刺眼的阳光叫醒,他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是看辟邪,但让他有些失望的是,辟邪不在旁边。

  他嘟囔着下了床,发觉今天已经是2024年4月4日了,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,但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谁记得,而且昨天一整天都没有找到四不像他们,自己还忘了问辟邪去干了什么。

  正懊恼着,辟邪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,他贴住天禄,先是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,然后学着天禄的样子,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朵。

  天禄脸颊微微泛红,他任由辟邪抚摸着身体,喉咙里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声。

  一会儿,辟邪说道:“早上刚起床的天禄是一天中是最最让我喜欢的,舒服吗?”

  天禄害羞地点了点头,辟邪继续说:“今天是2024年4月4日,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?”

  天禄内心很是惊喜,难道辟邪给自己准备了生日礼物?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,摇了摇头。

  辟邪抱起了天禄,和他一块坐在了床上,他说:“你这记性啊,今天可是清明节呢,需要去给已故的亲人们扫墓。”

  天禄很是失望,原来还是没有谁记得他的生日,他不想听辟邪再说什么,很是不开心地说:“清明节怎么了?泥巴人的节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
  辟邪见天禄不愿意理睬自己,便有些生气,他拍了一下天禄,说:“我刚刚说的你没听到吗?清明节这天要去给已故的亲人们扫墓,祭奠他们,你难道忘了我们的亲人了吗?”

  听闻此话,天禄这才反应过来,他赶紧小声地向辟邪道歉,不过辟邪才没有生他的气,从来就没有。

  “走吧,一起去长春树那里。”

  辟邪带着天禄走出了房子,外面生长的金色花丛随风摆动,就像是一层层金色的波浪,这些金色花尽情的绽放,将属于自己的那份美丽全部奉献出来。

  天禄想到昨晚从辟邪尾巴里飞出来的那朵金色花,好像就是这种,但是辟邪用金色花干了什么?

  想着想着,他跟着辟邪已经到了长春树底下,辟邪仰望着长春树,和天禄一块靠着树干坐了下来。

  “天禄,你还记得这里埋葬的是谁吗?”

  “记得,是江江。”

  “这棵树是我们亲手种下来的,也是亲手把江江埋葬的,这片山脉也是大个儿为了留下江江化成了啊。”

  他们都挪了挪身子,相互靠在一起。长春树随风摆动,落下一片又一片枯黄的叶子。

  辟邪捡起那些叶子,对着天禄说道:“把这些枯叶捡起来,挖个坑埋进去吧。一会儿再去那边的池塘,那是大个儿的眼泪。”

  天禄和辟邪一块捡起地上的叶子,长春树也不再落叶,他们浅浅地挖了一个坑,把叶子铺在里面,盖上了泥土。

  “江江,我们来看你了,你在这里还好吗?是否觉得很孤独?”辟邪对着树干说道,天禄也看着茂密的树叶发呆。

  好一会儿,辟邪才说道:“走吧,再去看看大个儿。”

  于是他们向着那片河流走去,沿着河流逆流而上,很快就到了一片池塘,池塘的上方则是一个山洞,一条瀑布正从洞内流下。

  这次是天禄说话了:“大个儿,我和辟邪来看你了,你和江江过的怎么样?我们很想你们,你们是否会感到孤独?”

  说着他们走进了池塘,与水面接触的地方很快就结了一层白色的晶体,他们知道,这是混沌的眼泪。

  此时又吹起了一阵微风,一股花香飘了过来,天禄闻出这是金色花的味道,和门前辟邪栽种的金色花一样。

  他带着辟邪,顺着花香寻了过去,在一处空旷的原野里,他看到了一大片的金色花,就像是金色的海洋。

  天禄就像是一个小孩子,尽情地在这片花海里奔跑,或翻滚,或跳跃,累了就躺在柔软的金色花丛上,仰望着湛蓝的天空。

  辟邪跟在后面,很是欣慰地看着天禄,他很喜欢看天禄开心玩耍的样子,就像是上古时期没有任何烦恼一样。

  “辟邪!你也快来玩吧!”天禄冲着辟邪高兴地喊道,辟邪微微一笑,向着天禄走去。

  突然,天禄趴在了花丛里,想要趁辟邪不注意去扑倒他,而辟邪早已看出天禄的意图,他只是笑了笑,假装没有看见,走了过去。

  天禄立马跳了出来,将辟邪扑倒,两只兽欢快的声音响彻整片金色花丛,他们一块翻滚着,嬉戏打闹。

  “很久没有和天禄这么愉快的玩了,我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啊。”玩累了,辟邪和天禄并排躺在花丛中,眼角溢出了一滴泪。

  “辟邪不要再想那些痛苦的回忆了,现在我们的未来很美好呀!”天禄转过头,舔掉了辟邪眼角的泪水,他将头埋在辟邪胸膛里,狠狠地吸了吸,然后说:

  “啊!这味道和昨天晚上的味道一样!辟邪你果然来过这里,你来这里干嘛呢?”

  辟邪尴尬的笑了笑,表示自己只是路过,而天禄再怎么询问他也不肯回答。

  其实天禄不知道的是,这片金色花海是辟邪种的。

  “下午了,天禄。我们再去看望最后一个亲人,一起摘些金色花吧。”辟邪从天禄身上坐起,替他整理好毛发,擦干净身体。

  天禄和辟邪一块摘了许多金色花,扎成一捧,天禄走在后面,跟着辟邪一起走去。

  天禄发觉辟邪带的方向是养鸡场的位置,他有些疑惑,但并没有说出来。

  一直走到了养鸡场附近,辟邪才停了下来,他四处寻找着什么,好一会儿他才锁定位置,向那个方向走去。

  他们来到了一座小土包前,土包上插着一柄长剑,辟邪看着长剑,有些啜泣。

  “还记得吗?天禄,这是四不相……”辟邪泣不成声,后面的话也说不出口。

  天禄也开始哭了,他把金色花放在了长剑下边,贴着辟邪,擦掉了他眼角的泪水。

  长剑闪着银白色的寒光,在他们面前照耀着刺眼的光芒。他们互相贴着,静静地坐了一段时间。

  “好了,我们该走了。”辟邪率先开口,天禄也只是点了点头,跟在他的后面,一块回了家。

  一天的扫墓结束,他们都感到有些乏累,况且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,天禄的肚子早已经饿扁,一回家就嚷着让辟邪赶紧弄点吃的。

  辟邪叹了口气,心想天禄什么时候才能独立,但还是走进厨房,给天禄做好吃的。

  “呜……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,可是他们谁都不记得。”天禄躺在沙发上,有些伤心地想着。“哼!老子不差这一个生日!明天我要好好犒劳自己,一定让四不像带我和辟邪去旅游!”

  “做好了,天禄快来吃吧!”辟邪端着一盘小鸡炖蘑菇,又回到厨房,端出了另一盘菜肴。

  一看是小鸡炖蘑菇,天禄的烦恼瞬间一扫而光,他赶紧跑到桌边,大口大口地吃着。

  “慢点吃,别噎到了。今晚早点睡,明天要早早起来呢。”辟邪一脸的宠溺,托着下巴看天禄把两盘菜一扫而空。

  天禄似乎没有听到辟邪说什么,吃完了后看着辟邪一直看着自己,他顿时感到有些羞愧,因为辟邪都还没有吃呢。

  辟邪好像看出了天禄的想法,他把盘子叠在一起,说:“你先去睡觉吧,我自己再弄点吃的,一会儿就来陪你。”

  天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跟着辟邪走进了厨房,表示要亲自给辟邪做一顿饭。

  辟邪很是惊讶,于是开始手把手教天禄做饭,天禄笨拙地切菜、炒菜、装盘,最后只做出了一盘勉强能看出来是用几样菜做出来的食物。

  天禄很是羞愧,但辟邪却吃的很开心,就像是吃到了珍馐美馔一般,因为这是天禄做的。

  窗户并没有关,外面又刮起了风,一朵金色花被刮了进来,落在了辟邪的脚边。

  晚上,天禄把辟邪压在了身下,他们深情的对视着,辟邪垂下耳朵,他半推半就,等待着天禄的进攻。

  一觉睡醒,已然日上三竿,天禄从床上蹦起来,辟邪又不在旁边,他很是失落,因为今天就是2024年4月5日了,是自己的生日,可是却没有谁为自己庆祝生日。

  “算了吧,不过就不过了,只要能和辟邪在一起,天天都是生日。”

  他有些不愉快地出了大门,那一丛丛金色花仍在奋力地开放,就像是蓝天下催生出一阵又一阵的金色波浪。

  天禄的肚子响了起来,他很是烦闷,平常这个时候都是辟邪把食物准备好,或者是去鹿人店找四不像,但是这三天除了辟邪,其它兽连根毛都没见到。

  他越想越气,凭什么去旅游不把自己带上?我不就是把店里的几个瓶罐盘碟锅碗瓢盆打碎吗?我不就是把店铺的招牌吃掉了吗?我不就是把四不像的账本撕烂了吗?至于把我一个兽丢在这里,一群兽跑去旅游吗?

  天禄感到非常委屈,以至于他停下了前往鹿人店的脚步。突然,他看到鹿人店的方向升起了一缕炊烟,好像是四不像他们回来了。

  “好啊!你个没良心的!还知道回来,我要和你绝交!”天禄咬牙切齿,向着鹿人店奔去。

  等到靠近鹿人店的时候,他发现了不对劲:店外摆了许多桌子,配备了是桌子几倍数量的凳子,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很大的长方状物体,被一张黑布盖着,几颗钉子把黑布钉在了地上。

  天禄仔细地嗅了嗅,一股清香混合着许多菜香飘了出来,他更加恼怒,认为是四不像把自己给忘了,只顾做他们几个的饭菜。

  “嗷嗷嗷!没良心的家伙,我要吃了你!”天禄撞开鹿人店的大门,跳了进去。奇怪的是,明明外面是个大白天,店内却极其的黑,似乎窗户全被堵上了一样。

  天禄心里不免开始发毛,正当他要退出去的时候,突然几声类似爆竹的声音炸了出来,吓得天禄一蹦三尺高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店内猛然变得如白昼一般明亮,兔爷不知何时出现在天禄身后,给他戴上了一顶彩纸圆锥帽。

  “皮皮生日快乐!”店内像是变戏法一般冒出来许多兽,他们不约而同地拿着礼炮,用力拉响,顿时从天花板上方落下来如雨点似密集的彩色纸片。

  天禄愣住了,四不像站在最前面,把天禄抱了起来,向着店外走去,兔爷早已经站在了那块黑布前面,美美和翔太正拿着羊角锤,与兔爷一块拔掉了那些钉子。

  “皮皮,生日快乐哟,这是你的生日礼物,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四不像把天禄放在地上,示意兔爷揭开黑布。

  随着黑布被扯下,那个长方状物体也终于显现出来。其实那是一个长方体玻璃罩,但是在罩子里面居然是一个巨大的蛋糕,分了三层,最底下那一层是红色的,上面摆了一圈各色摩尼宝珠,外围用着红色奶油作出一朵朵的玫瑰;中间一层是白色的,上面罗列着各种切开的水果,外围则是裱了一圈圆弧状印花;而最上面一层是蓝色的,中央有两个用摩尼宝珠制成的天禄和辟邪的样子,一红一蓝,他们的脚下还插着一圈的金色花。

  天禄的眼眶湿润了,他愣在了原地,兔爷和四不像忙着把玻璃罩拆开,顿时馥郁的香气飘散在空中,让站在门口的核桃还有金角银角都咽下了口水。

  “原来这几天你们不在,是为了给我准备生日吗?”天禄这才发觉自己错怪了他们,他又看向摆在外边的那些桌子和椅子,明白了这其实是为了宴请彩云山脉的其它兽们。

  “其实吧,策划这场生日活动的,是你的哥哥,辟邪。”四不像转过头,温柔地说道。

  天禄震惊在原地,霎时就像是触电一般浑身抖了起来,接着爆发出一阵哭声。

  原来早在去年秋天,辟邪就找到了四不像,请求他在彩云山找一块合适的地方,他要种下金色花,因为天禄很是喜欢金色花,他要在来年天禄生日那天用金色花给他做许多生日礼物。

  四不像费了很多力气,才找到了一处非常适合种植金色花的地方,更让辟邪惊喜的是,附近便是辟邪的养鸡场。

  为了感谢四不像,辟邪承诺当金色花盛开的时候,他会将金色花制成金色花茶,放在四不像的网店上售卖,所得利润归四不像所有。

  而制茶的技术,则是从兔爷那里学的。辟邪也将这些想法告诉了兔爷,兔爷表示愿意帮助他,为了感谢兔爷,辟邪又承诺将会替兔爷售卖用金色花制成的糕点,所得利润也是归兔爷所有。

  制茶很是辛苦,辟邪需要每天清晨就要去采摘带有露珠的花瓣,然后将破损的花瓣扔掉,或作为燃料,接着进行烘干炒制,还需经过一系列操作才能做出半成品茶叶。

  往往采摘一斤的金色花瓣,却只能得到几克的半成品,而为了能得到更多的花瓣,辟邪将那块区域种满了金色花,他每天除了在养鸡场照顾鸡群,剩下的时间就是在金色花田和兔爷帮助建造的小房子内烘制茶叶。

  金色花在冬天的时候会变得较为坚硬,而这个时候的花瓣非常适合做糕点。于是辟邪又冒着严寒,在漫天飞舞着雪花的山谷里采摘金色花,他轻轻拨开覆盖在花朵上面的一层冰晶,小心翼翼地将花瓣摘下,然后回到那个小房子里,制作糕点。

  制作糕点的技艺,是辟邪找翔太学习的。本来辟邪和翔太并没有什么来往,但是当辟邪向兔爷提出学习制作糕点的要求时,兔爷却极力推荐翔太,事实证明,兔爷推荐的这位很是给力,制作出来的金色花糕点美味可口,软糯香甜。

  作为报答,辟邪送给了他几罐做好的金色花茶,翔太很是开心,并保证不会将这些事情透露给天禄。

  糕点制作好了以后,辟邪又为如何卖出这些糕点犯了愁。他不能去找四不像,让他在网店上售卖,因为有保质期,好在翔太将美美介绍给他,并特意说明美美很会做生意。

  于是辟邪又和美美见了面,并说明了来意,起初美美表示自己店内工作很多,并不想帮他,但是四不像突然出现,说如果美美愿意帮助辟邪,那么他的工资就会上涨两元。

  美美同意帮助辟邪,他们将做好的糕点运到附近的小镇上售卖,辟邪戴着草帽,很是害羞,几乎不敢与人说话。这时候就体现出美美的作用了,他能说会道,巧舌如簧,人们买下糕点尝过后也称赞其美味,没过几天辟邪制作的糕点就卖完了。

  为了表示对美美的感谢,辟邪特意留下了许多精心制作的糕点,送给了美美。然后将卖糕点得到的利润给了兔爷。

  春天的金色花香气扑鼻,花瓣也很柔软,也比较适合制作金色花茶以及金色花甜品。

  在四不像的帮助下,辟邪找到了核桃,因为他会做甜品,核桃的技艺还是和福仔学习的,现在核桃成了教学的那一个。

  平日里淘气顽皮的核桃现在却像一个小大人,手把手教辟邪制作甜品,辟邪细心稳重,很快便学会了如何制作甜品。

  感谢核桃的方式也非常简单,辟邪送给了核桃一瓶七彩琉璃弹珠,这是他将甜品送给吐宝鼠后得到的东西。

  辟邪花了几个月时间准备天禄的生日,给他提供帮助的兽们也都遵守承诺,并没有告诉天禄。直到生日前两天,四不像和兔爷带着核桃他们向小镇走去,因为辟邪想要给天禄弄一个生日蛋糕,而如此之大的蛋糕只能定制,并且花费的金额也是十分巨大。

  因为蛋糕分了三层,所以分三家制作是最好的方式。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三家蛋糕店,四不像和兔爷负责最底下那一层,也是最大的一层;美美和翔太负责中间一层;金角银角和核桃负责最上面一层。

  蛋糕容易坏,但是辟邪给他们提供了一种特殊的东西,是用金色花制成的粉末,它可以用来延缓腐败,保持刚做出来的样子。

  制作这个蛋糕足足花了一天半的时间,而将蛋糕组装好,添加其它东西又花了半天时间。为了不让天禄发现,辟邪便在清明节那一天带着天禄去扫墓,并让他与自己在金色花田内尽情地玩耍。

  制作这个蛋糕的金额不菲,大部分都是辟邪靠售卖金色花制品以及在兔爷那里打工赚得的钱,剩下的小部分是四不像出的,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辟邪。

  宴请其它兽们,也是兔爷的主意,并经过了辟邪的同意,因为辟邪觉得热闹的生日也是非常不错的。

  当然,摩尼宝珠则是吐宝鼠提供的,金角银角提供了坚果。

  辟邪从来没有忘记天禄的生日,他只为能让天禄无忧无虑的生活,只为让天禄在生日那天如金色花绽放一般绽放笑容。

  天禄鼻子一酸,他哭个不停,四不像笑着说:“好啦好啦,皮皮你也真是的,过生日呢干嘛哭啊?要开开心心的才对嘛!”

  天禄抹了抹眼泪,兔爷指着他身后说:“你看那是谁?”

  天禄转过身,看到是辟邪走了过来,他再次大哭,奔了过去,紧紧地抱住辟邪,嚎啕大哭起来。

  辟邪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,和蔼地说:“生日快乐,天禄。”

  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兽,四不像赶紧和兔爷进店里,去做饭菜,核桃他们也没有闲着,忙着摆放碗筷,唯有天禄和辟邪走在一块,坐在店内。

  穷奇和他的小48们最先到这里,一扭头却看见獬豸带着他的小48们,于是话唠穷奇又开始说个不停,獬豸毫不留情地用角猛戳他的屁股。

  桃桃和梼杌两个也到了这里,闻到香味后桃桃立马跳进厨房,表示自己也要做菜,而且做的更好。

  吐宝鼠提着一筐摩尼宝珠停在店外,她后面跟着黄五,而黄四则鬼鬼祟祟的躲在一张桌子下,却被黄四揪了出来,狠狠训斥了一番。

  花椒和花蕊鸟大夫一块来到这里,花椒刚坐下花蕊鸟大夫便给他检查身体,并表示有些饭菜他不能吃。

  盘湖乘着云朵飞了过来,不一会儿后面就爬过来一滩液体,液体立马变为猫猫泪,他缠着盘湖,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
  巴陵君和永夜也坐在了位子上,不过巴陵君时不时抬头看向天空,好像在等待什么。

  威风凛凛的谛听带着骷髅猫最后到这里,魔王松鼠领着骷髅猫的几只小骷髅鼠,金角银角立马奔了过去,紧紧地抱着魔王松鼠,不停地说着话。

  “可惜了,战虎和夹竹桃不能来。”兔爷望着外边热闹的场景,有些惋惜地说。

  “是啊,还有核桃这小子正在电脑前闹呢,因为福仔也来不了。”四不像指了指外边对着电脑屏幕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核桃,一脸无奈。

  “哎呀呀,这菜不是这么做的,让本大爷来做这道菜,看好了啊!”桃桃站在锅边,对着他俩指指点点。

  很快所有的菜都上齐了,四不像站在正中央,大声说:“诸位,感谢你们能来这里吃饭,你们也都看到了这里有一个巨型蛋糕,今天是皮皮的生日,将诸位宴请到这里也是图个热闹,让我们祝皮皮生日……”

  话还没说完,天禄就拉了拉四不像的衣角,说:“四不像,今天也是辟邪的生日。”

  辟邪瞬间转过头,震惊地看着天禄,一句话却也说不出来,天禄微笑着,贴住了辟邪。

  “让我们祝皮皮和他的哥哥生日快乐!”

  “生日快乐!”

  “皮皮和他哥生日快乐!”

  听着大家的祝福声,辟邪鼻子也一酸,眼眶渐渐湿润,他靠着天禄,天禄也靠着他,头碰头互相坐在一块。

  “好香啊,这是什么味道?不是蛋糕的味道啊。”

  “香味是从那边传过来的,我来的时候见到了,那里有一大片金色花,不知道谁种的。”

  天禄转过头,深深地吻住了辟邪的脸庞,久久不肯离开,辟邪闭上眼睛,静静地享受着。

  朵朵盛开的金色花飞了过来,落在了他们的身边,就像是天地之间的见证,也像是给他们的生日带来了祝福。

  “我爱你,天禄。”

  “我也爱你,辟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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