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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南北组/依攻】我,皇帝,打钱(全员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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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5-7-5 10:08:35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作品状态: 连载
背景设定: 架空
性向: gl 
题材设定: 古代/历史 
特殊设定:  
情感走向:  
预警信息:  
#偏依攻注意
#涉及乱炖因素,没有大纲写到啥算啥,非常洁癖就不要进来了
#全员合家欢,五维等等也不是没有,但没有要新建个板块的程度,请在这里自行避雷
#后面有其他预警会在这里补充

评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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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子牙 + 5 写的太好了\(`Δ’)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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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5-7-5 10:09:40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 |插入书签
  V国712年,老皇帝驾崩,朝中大乱。言太尉见政局动荡,皇权空悬,竟率兵士把后宫围了个里外三层,欲强行干涉天子继位事宜。说来可笑,那老皇帝整天疑神疑鬼,总担心自家孩子谋朝篡位,前前后后诛杀了有五六个皇子公主,最后求仁得仁,亲手把江山奉给了前朝的权臣将相。
  乐正绫盯着满纸鬼画符,在心里啐了自己的便宜亲爹第四百一十二次。她本就不是学习的料,十几岁了字都写不好。这也是老皇帝能够留她一命,安心当个宠物养着的缘由。因此,在太尉手下的将士把她从树上摇下来之前,她从未对政务有过任何概念。
  其他的兄弟姐妹都各有所长,而她连打架都只会三脚猫功夫。乐正绫深感头疼,自暴自弃地把这篇墨宝揉成团,随手一丢。
  “让我看看,这不是半点儿进步都没有嘛。
  突如其来的清甜嗓音令她抖了三抖,连忙撂下毛笔起身行礼。来者蟒袍加身,步伐稳健,似是刚从朝堂归来,还未褪去一身的腥风血雨。权衡之下,乐正绫低垂着头,小心开口:“不知丞相大人驾到……有失远迎。”
  这叫什么事啊!完全反了吧!她面色不显,心里却忿忿不平。总有一天,等她在外头修仙的兄长回来,就……就把她接走……再也不当这受气包了!
  “公主免礼。”洛天依踱步到桌前,把手中皱巴巴的纸张压平。身后侍奉的丫鬟手疾眼快地搬了把椅子过来。她铺开宣纸,抓过乐正绫的手,一笔一划带她写刚才抄过的书:“微臣真没想到,您与阿和竟然在书法方面难分伯仲,她好歹是个武将……手放松。”
  “太尉的字有多烂?”乐正绫不怕死地抬头。
  “唔……您是泥鳅,她是蜈蚣,大概。”
  她很想问问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别,但还是知趣的噤声了。丞相与太尉的勾结在朝中已属明目张胆,如同猛虎扑食般把先皇手中紧攥的权力吞噬殆尽。她是被剩下的残羹冷炙,是用来堵住悠悠众口的碎布条,断没有与猎食者谈笑打趣的资格。
  说不定哪天就因为左脚先踏进书房,而被丞相分配一份鹤顶红品鉴的任务呢。
  洛天依轻拍她的手背,询问今日温书时学到多少,效率如何。她将将回神,支吾了半天,说自己从前并未读书习字,今日贸然接触只觉头昏脑涨,更无甚进步可言,望丞相宽恕。
  “那就更要加紧才是,”女子的眼中仍是盈盈笑意,“公主乃聪慧之人,假以继日必能有所收获。”
  “是。”乐正绫声如蚊呐。
  本该侍奉她左右的宫女呈上了四摞折子,按照军、政、民、财一一分好。只见洛天依从怀里掏出传国玉玺,毫不避讳地摆在桌上。那玉玺通身翠绿清透,莹润光泽,经过数代天子的养护,又斩了多少顶项上人头。如今,倒是沦落到乱臣贼子手中了。
  小公主长在深宫,性子却随了外头的野孩子,什么都想抓过来瞧瞧,况且传国玉玺本就该是她的东西。迫于洛天依的淫威,她不敢轻举妄动,就把手架在桌上,挺直腰板,身体微微前倾,拿余光去瞥玉玺上的花纹。
  “微臣会在晚膳前检查文章的背诵,请您专心。”
  乐正绫收回脖子,不满道:“我记不住。”
  “没关系,”丞相大人悠悠批着奏折,意味深长地开口,“您会做到的。”
  那不是一句安慰的话。她又不傻,太傅以前允许她贪玩享乐,恰恰是对她尤其在乎,从而在先皇面前掩人耳目的证明。墨清弦会心软,会在她调皮捣蛋时温柔提点,跟旁边这位笑面虎可大不相同。若她今日真背不出书,别说补偿的点心夜宵了,连脑袋都别想沾到枕头一下。
  太傅啊太傅,学生不该整天上课画小人,下课斗蟋蟀的。但凡学学话本子里扮猪吃老虎的逆袭主人公呢,平常一问二百五,科举考试状元郎。要是之前在背地里多用功些……哎,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!
  没有办法,就只能硬背。熬到窗外夜色渐浓,终于让对方稍加满意,准了她的晚膳。乐正绫饿得肚子咕咕乱叫,端起碗就打算开吃,一抬眼,却发现洛天依也跟来了膳桌,夹菜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。
  “怎么了?”
  “丞相大人也……”
  “对啊,我也饿了。”洛天依填过饭,自然地给对方盛了碗汤,“先晾晾。”
  这就是亲近示好的意思了。可她翻遍脑内库存,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回应:“谢谢您。”
  “无妨,君臣一场,也需阿绫多多照拂。”
  “洛……姑娘的意思?”
  “登基大典将在五日后举行,”洛天依笑容灿烂,“好好准备。”
  那么快?她还啥都没学会……虽然朝堂上的官宦集团也不指望她做什么。能够安分待着,好好当个闲散皇帝,就是对她最大的期望了。
  她心念一动,手中扒饭的动作停在原地。那双碧绿的眼眸在汤影中浮动,带着若隐若现的温柔。乐正绫咽下口中残存的饭粒,试探着问:“登基后,我该称您什么?”
  “丞相即可。”洛天依托腮看她,“或者,礼部拟了几个尊号,阿绫想听?”
  “有点……华而不实。”乐正绫打了个寒战。夜风灌进未掩好的窗棂,撩动垂在鬓边的赤红流苏。她借口关窗,又被宫女劝止,坐立不安之际,心中暗骂自己怎么想了那么个危险的话题。
  “其实,阿绫大可放松些。”
  洛天依放下筷子,将半凉的汤碗推到她面前:“先帝处决三殿下前,我也曾在昭狱中见过他一面。他攥着铁栏,讲他数年来的辛酸劳苦。那双眼睛,像被烙铁烫了的兔子。”
  她从未见过三皇兄,只听院里侍候的宫人说过,他是与先帝样貌最为相似的皇子。临刑当天,五皇子乐正龙牙向她告别,说他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求仙问道,会给她带好多好多有意思的东西。
  洛天依从袖口掏出枚不惹眼的铜镜:“今天早上,阿和在床头发现了这个,另附传音符一张。龙牙殿下说,他已赶不及归来观礼,只能用些小法器,看看妹妹穿冕服的模样。”
  “据说注入灵力即可看到对面……不高兴吗?”她握住那只带着薄茧的手,将镜子塞过去。
  乐正绫没有任何所谓灵力。她举起铜镜,注视着自己红色的眼睛,试图扯动嘴角,又无力地耷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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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25-7-5 10:10:10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 |插入书签
  距离登基大典还有两天。
  那个据说可以千里通信的铜镜,至今没有丝毫反应。乐正绫捧着书本,时不时瞄一眼朴素的镜面,愈发觉得,她哥和洛天依,至少有一方是在耍她玩。
  指尖划过暗金色镜框,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前日,洛天依临走时的模样。那位佯装体贴的丞相起身行礼,又突然叫回了往日的称呼:“当然,公主殿下应以国事为重,此等器物闲暇时把玩便好。”
  衣冠禽兽。
  书页边缘卷起细小的褶皱,正如她蜷缩在胸腔里的不甘。她被数年的经历囚于深宫,远离朝堂,恨也只能恨自己太过无能,始终寄寓在他人的羽翼之下。靠山山崩,靠水水流,若要靠自己,也不知该从何下手。
  不知不觉,思绪又回到了那个身影上。她的案前堆着摞被筛选过的奏折,全是各地的请安折。什么送海鲜送水果的,家里儿子娶亲请了多少桌,而真正的军国要务,都被某人提前截走了。
  这几日,她与外界音信隔绝,烦闷得很。随便回了几个“朕安”,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后宫妃嫔们散养的狸奴。白白胖胖,圆圆滚滚,还会仰着脑袋撒娇,光是想想就手痒,此时此刻,正是放松解压的好办法!
  实在憋得难受,她踏出殿门,故意在院中转了转。门口值守的太监片刻不离地跟着她,两个人都有点紧张。她心底渐沉,看来正门是没戏了。
  回到屋里,见太监没跟进来,乐正绫又动了其他念头。她从衣柜翻出件浅绿襦裙套上,蹑手蹑脚来到窗前,轻轻一推。又唤来从小侍奉她的宫女,低声吩咐几句。
  “这……好吧,可万一被丞相大人知道……”
  “怕什么,我是未来的皇帝,出去透透气而已,她还管那么宽?”乐正绫拎起裙摆,一跃而出,“帮我看好门。”
  两三步跑到墙根,她扒开杂草,露出之前便牢记于心的狗洞。乐正绫蹲下身体,屏住呼吸往外钻,潮湿的青苔蹭过手背,脏了一大片裙子。她拍拍下摆,沿着熟悉的道路摸向妃嫔住所。
  老皇帝卧病在床之时,专门办了场选秀冲喜,结果自然是收效甚微,在某个雨夜撒手人寰了。按理说,这些小主既未尝雨露,应该遵照礼法遣返本家,却叫宗正寺卿苍穹阻止了。
  “这些女子纵未承宠,眉心也已点过守宫砂。”苍穹使个眼色,便有小太监呈上卷轴,“况且,钦天监夜观天象,三日前,紫薇帝星突生赤色角芒,芒刺直指文昌,已有灾厄之昭。若此时放归阴体,恐冲撞了新帝命格。”
  龙椅上无人制衡,丞相党羽立刻回击:“大人博古通今,百年前的占星旧例都能翻出来,怎么不在自家小妹身上多放些心思?”
  苍穹面色不忿,正欲辩驳,叫牧心扯了扯衣袖,拉回去了。
  于是少女们暂留宫中,等候发落,处境竟与如今的准皇帝没什么两样。后宫嫔妃多依赖帝宠生存,如果被禁足的人是皇帝,整个紫禁城就变成了大号冷宫。
  心华坐在石头上,看院中的宫人们扑蝴蝶。她自小学习的礼仪规范,还不知能不能为家族派上用场。新皇继位在即,如果那位丞相大人能够网开一面,让她们出宫另泽个好人家……
  “姑娘!帮个忙,捡下东西!”
  她仰头看去,乐正绫卧在琉璃瓦上,肩膀顶着只橘猫,正灰头土脸朝她招手。
  “什么?”心华皱皱眉,往前近了两步,“盗……盗贼?”
  “不是不是,就那个,掉草丛里那个镜子,帮我捡一下呗,对对,谢谢姑娘。”
  她动静太大,终于把玩闹的宫人也引了过来。不知是谁找来了教习嬷嬷,对着乐正绫劈头盖脸一顿骂。
  “哪来的野丫头!”嬷嬷抄起竹竿就往墙头打,“穿得人模狗样,干得也是偷鸡摸狗的勾当,还不滚下来领罚!”
  猫咪受了惊,早蹿没影了。乐正绫慌忙躲避,又把瓦片踢下来几块。完蛋,她想,新帝登基前被发配浣衣局做洒扫,绝对会在史书留下清新脱俗的一笔。
  “嬷嬷息怒,”心华微微欠身,“方才我与宫人在院里玩乐,不慎将风筝挂在了檐角,这位姐姐是替我取风筝的。”
  老嬷嬷举着竹竿的手停在半空,目光扫过方才通风报信的小宫女,又望向檐角挂着的紫色布料,两眼微眯。
  乐正绫愣了愣,连忙踮脚去够那块破布:“刚才见小主的风筝挂在这,一阵风吹走了……”
  “胡闹!”嬷嬷厉声道,“老身看你们就是找打,进宫前家里没教过规矩吗?”
  地上立马跪了一片,心华低着头,小声认错:“嬷嬷教训得是。”
  乐正绫冷汗直冒,这嬷嬷的派头可真足。从小到大,没人敢这么骂她,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。她估摸了下墙高和身高,决定小心翼翼原路返回,又被一杆子打了手腕,疼得她嘶声。
  僵持片刻,院中突然闯入一队禁军,正要对教习嬷嬷说什么,却在注意到她后直接围了过来。不多时,言和身披甲胄,冷着脸走进院子,翻身上墙。
  “走了。”言和拎她就跟拎小猫似的,乐正绫在半空轻轻摇了摇,没挣动。她被甩到匹高头大马上,言和紧跟着坐在她身后,冷硬的铠甲透过薄衫,硌得她生疼。没等她反应过来,就被迷迷糊糊带出了宫。
  街道两边的景色极速倒退,乐正绫感觉脑袋有些发晕,她努力定了定神,问道:“我能问下这是……带我去哪吗……”
  “丞相府。”言和道,“登基大典开始前,您要一直待在里面。”
  “不至于吧,我就是……玩了玩。”眼见那扇大门越来越近,乐正绫嘟囔道,“你们丞相挟持新君,不合礼法,连太傅都没关过我禁闭……”
  有人搀她下马,她心不在焉,一脚踩空,直接倒在对方身上。乐正绫正要道歉,耳边传来的叹息让她瞬间僵住:“爬墙头,钻狗洞,与前朝妃嫔私相授受,您的所作所为就很合礼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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